“学校的事都是你哥在管，你不用操心。我也很好，现在一点儿事都没有。”

何楠晚上没回去，在病房陪了一晚。第二天早晨，她买了饭往回走，看见陈耀在病房门口，正透过门上的玻璃看里面。

“今天不忙吗？”

陈耀的眼神从杨晗身上移到何楠身上，他笑着抱住何楠。“不忙，过来陪陪你。”

两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，陈耀看着何楠吃早饭。何楠抬头看他，表情平静。“怎么了？说吧。”

何楠聪明，什么事都瞒不过她。她把早餐放到旁边椅子上，站起身往楼梯口走。陈耀就跟在她后面，因为纠结吧，所以脚步都显得有些沉重。

两人在安全通道的楼梯处停下。陈耀皱着眉头，伸手取了烟点上。他吸了一口，吐出来的烟在两人中间飘荡，显得压抑。

“跟杨晗结婚，他出国留学你也跟着走。”

何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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