厕所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地方，可是萧白看起来那么可怜。
“求求你，再帮我这次。”
“我也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。”
他有些趋向失控边缘，眼尾泛红，空旷的厕所里回荡着他抽气的声音。
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，双性的身体没有让他厌恶或者是觉得自己畸形，只是这种一切都未知的状况另他难以接受。
温润的指腹附上眼下，眼泪被顾明瀚抹掉，他褪下了冷淡的模样，安慰萧白，“别哭。”
“我们回宿舍。”
萧白惊讶地看着他，问：“你不是还要上课吗？”
“不重要，回宿舍。”
好在是周六，回宿舍的路上没什么人也没有碰到熟人。
洗手液在顾明瀚的掌心迅速搓成饱满的泡沫，染满一双手。又十指交叉，一点缝隙都不放过。
洗完手后的他没有立刻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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