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澹低头,看了眼怀里烧得迷迷糊糊的人,眉角皱起,烦闷在胸口一阵一阵地涌动。
偏生这人丝毫没有作为病人的自觉,一点儿也不安分,不停地推搡着他的肩膀,想要挣脱他的怀抱,嘴里也低嚷着“放下我、我自己能走”这类的话。
谭澹对这些话充耳不闻,抬头平视前方,想大步向前,却又怕把东方道缘颠簸坏了,心中只恼自己没有个两全法子,快快将人给送去医院。
行步间,谭澹暗自掂了掂重量,随后把人搂抱紧了些,心间酸涩难明时,又突然想起昨日初见这人时,他脸色苍白,行步漂浮,还有不绝于耳的咳嗽声,那一副细伶伶的病弱模样,与那被风雨摧残破败倾斜的芭蕉叶别无二般。
他心头陡然对东方道缘生出些许埋怨,若不是此刻情况不允许,他真想拎起东方道缘的衣领,问问他,明明知道自己体弱,怎么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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