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钰既拂袖而去,越氏便不容左谦继续待在寝殿内,直叫牡犬捅了他的后穴,又命太监把他带去恭房,“只管锁在恭桶旁伺候你们罢”。
于是左谦便如从前的越氏,每日与粪尿为伴,直过得彘犬不如。宫人们紧锣密鼓地折磨了他几日,又很快地被宫正司押来的、新的一批罪人吸引了去。
这新的一批罪人,便是从前在陛下跟前很有些体面的司寝监一干人等了。一味地欺压最低贱的显然不比欺辱曾经颇有脸面的来得爽利,故而这看管左谦的活计,便落到了人见人嫌的小太监手里。
小太监虽知道左谦与主子的过节,但他当奴才惯了,很知当初左谦的无奈,且他也听闻了左谦在陛下处、在他主子处所受的磨折,心内甚是同情,便常常趁无人时,给他解了锁链,好叫他松快一会儿。
自被没入宫中后,除阿桃之外,左谦从未遇上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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