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掠临时被叫去开了个会，所以没有及时赶过来。他本来以为之前的训教课上已经给小奴隶做了充足的准备，至少坚持过第一部分还是没什么问题的，没想到一来就看到过于紧张的小奴隶快要撑不住的样子。
要说生气倒也不至于，但没达到心中预期值的失望还是多少有些。
趁着机器更换刑具的间隙，沈掠用拉长的训教棍敲了敲容澈的腿根：“真的受不了吗？”
容澈费力地眨眨眼睛，似乎想要努力辨认沈掠的表情，而后极缓慢地摇了摇头：“不是……”
此时容澈脑子晕晕的，已经无法支撑更复杂的思考，只能单纯地凭借小动物的直觉去判断。他只是觉得先生不太高兴，想要表现好点哄先生开心，所以他摇头。
沈掠被容澈干净的眼神轻轻戳了一下，放弃似的叹口气。
慢慢教吧，还能怎么办。
“调整呼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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