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流着同脉血的亲弟弟,息桉微羞,脸颊上泛起薄红:“都破成这样了,还留着做什么?”
东阳临垂头低笑:“是,该换一条了。”
说罢,他从床边拾起方才扒下的亵裤,亵裤雪白,却沾上些不言而喻的液体,东阳临调整着亵裤在他手中的方向,最终贴着裆部猛吸一口。
“阿姐,你好香啊。”
罔顾人伦的罪名恍惚间离她远去。
东阳临抱着息桉换了个平躺的姿势,又一把抽出搁置在床头柜上的随身佩剑。此剑的剑刃极薄,似乎是新发于硎,倒映出东阳临的身影。剑柄比剑身稍暗,却不同于普通剑柄为扁平状,而是一个圆柱体,此前缠过雪白的绷带,如今却又被他取下来,只剩光秃秃的剑柄,息桉掌心半握恰好能把住它。
剑柄朝下方滑去,“阿姐,腿张开些,小心划伤了你。”东阳临提醒到,息桉顺从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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