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鱼听刘峪说自己是他唯一的妻子,长啼一声,哭的更大声了,道:“鱼儿知道的……鱼儿一直都知道的。”
又听刘峪要自己发落云哥儿,便拿脸去蹭刘峪的鞋面,哀道:“那罚……罚……”
柳鱼是个受虐的,让他自罚,他求之不得,让他罚人,真是难煞他也。他罚……罚……罚了半天,有没有罚出个所以然来。
刘峪叹道:“你不罚,那便我罚吧。”
柳鱼松了一口气,道:“相公来罚自然是最好的。”
刘峪把被柳鱼眼泪打湿的鞋,从柳鱼手中抽出来,冷然道:“鱼奴,你可知罪。”
鞋子被抽走,柳鱼正没个依靠,又听刘峪喝他,问他是否知罪。有点懵了。脑子虽然懵了,但身体早已被刘峪玩熟了,自然而言的,头点地、塌腰摇屁股,媚道:“贱奴有罪,求爷教教贱逼规矩。”
“欠操的贱逼!爷抬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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