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峪做完手中活计,低头看云哥姿势标准、态度虔诚,不禁心软了几分。“呸。”一口吐沫吐在云哥的花穴上,把将将烧到
逼口的红烛熄灭。“都快烧到逼了,烫吗?怕吗?”
云哥低声道:“很烫。怕,特别怕。以前楼里的红牌莺哥与心上人私奔,却被心上人转手卖到临县的勾栏。龟公把人赎回来,扒
光了放在院子里,惩戒了一个月。每天让不同的下等小倌去调教他,人来人往都能看到。有一天,我路过院子,看到他被关在
木箱子里,只露出屁股,屁眼里插着蜡,火苗烧到了逼口,蜡油淌的一屁股都是,肥屁股疼的乱颤。隔着箱子哭叫求饶诅骂,
管教他的小倌骂他: 贱皮子,有福不享,跟个穷秀才私奔。好好的红牌不当,自己糟践自己。逃得出风月轩,逃得过自己的命
吗?转手不就被五十两银子卖了,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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