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季风平浪静,海上行船倒是十分平顺,唯一不顺的大概就是一行四人,无一幸免,全都晕船了。
言问拙将一片生姜塞进温宴口中让他含住,往掌心倒上好心的船员给的清凉油,将其涂抹在温宴的太阳穴附近。
“有好受点吗?”
看着面前脸色苍白如纸的小相公,言问拙心疼得不行。他们三人在船上吐了两日,晕船症状渐渐好了,唯有温宴,因着体质弱,反应尤为激烈。
温宴微微点头,想说自己好多了,话却卡在喉中,胸腔再度泛起恶心之感。言问拙默契地将一旁的木桶拉过来,替干呕的人顺气。
这两日未如何进食,温宴只呕了些胆汁出来,烧灼得他眼眶泛红,唇色却又发白几分。言问拙扶着他侧躺下,喊了白客进来替自己照看一会儿,打算去厨房煮点东西。
此时非饭点,船上的小厨房里空荡荡的。言问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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