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足三日,赫连稷要带着扎吉与云林秋,敛了小马的马缨与骸骨,葬在离毡房不远的草原上。
屁股上的伤并没有好利索,瘀伤正是青紫发乌最厉害的时候,走路挤着屁股不舒服,更别说自然地起坐,吃饭都得跪着,只是每次跪着跪着就被赫连稷拉进了怀里,空开伤处坐在腿上,充当人肉靠垫。
塞外寒意渐浓,入秋不久便冷得胜过江南的冬天,云林秋被换上狼夷人的皮袄和短靴,头上戴着孩童款式的羊毛圆帽,乍一看也像个半大的狼夷男孩。
几日不见,扎吉似乎长大了许多,和云林秋并肩坐在小马坟前,闷声不吭地自己拿短刀削了个木头十字,扎上珍珠的粉色马缨,插在那堆矮矮的坟包上。
草场已经黄了,各处堆着一个个像横倒的柱子似的巨大草垛,是留给牛羊的冬草,只可惜珍珍却吃不着了。
“扎吉,对不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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