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摸都摸了，又不差这点灵石，也不太好意思赖账，匆忙将手挣脱，道：“……师尊，我明天请您喝酒。”

其实也不是很亏（超小声）。

晏应寒愉快地大笑一声，趴在酒桌上睡着了。他倒不是喝醉的，而是怕被徒弟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脸颊，只好装睡。

小狐狸的酒量自然比不上晏应寒，此时他已然有了七分醉意，冰蓝色的眸中氤氲着水雾，一时间竟没掌握好平衡，朝宁楸的方向倒去。

怕师弟真的摔了，宁楸连忙接住他。

小狐狸斜倚在她的怀里，微微仰起脸颊看着她，染上醉意的眼角泛着淡淡红意，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，“师姐，你要摸摸我的尾巴吗？”

宁楸怕又遇到消费陷阱，警觉地问：“摸一次多少灵石？”

“我怎么会收师姐的灵石呢？”闻霜用狐耳轻轻蹭了蹭她的手心。

宁楸：“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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