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谦说得是漕工们的切口。
在漕工口中,没有东西这个说法,“东”其实是北,而“西”则是南,“岸”指的终点,所谓的“针路”就是“船路”。
这句话的意思,翻译过来就是:能不能找到一条到往北走的快船。
那白胖子听他说出了切口,态度稍稍变得热络了点:“有,自然是有的,只是看小先生想怎样一个过法?”
范谦赶忙道:“三只鸬鹚,都扎紧了脖子。”
鸬鹚两条腿,说得示人。扎了脖子的鸬鹚,不能吃鱼,就是说这次捎人不带货——胖子这倒是早有预料——毕竟是书生,又不是行商。
于是,他装模作样地拈了拈嘴边稀疏的胡须,伸出一只手掌正反手晃了两下。
一手之数是五陌,晃了两下就是一贯钱。
当然,这只是是从中拉纤的费用,不包括找到船后要交给船老大的船资。
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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