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，
愤怒之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起来。
此时，
眼看林然要走，他连忙高声喊道：
“警察同志，我说！我全招了！
“都是那个仙姑在背后指使我干的！”
然而，
林然对他的供词毫不在意，
只是冷笑着回应：
“算了吧，程风来，你现在就算想自首，警方也不稀罕了！
“你就把这些秘密，留着跟你害死的那些亡魂去说吧！”
说罢，林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审讯室。
程风来感觉世界都在旋转，好似信仰的支柱轰然倒塌，
双腿一软，整个人像摊烂泥般倒在地上。
同时，
陆长空等一行人也从观察室走出。
见到林然，陆长空两眼放光地说：
“林警官，没想到你还会催眠术，真是太厉害了！”
林然闻言，只是轻轻一笑，点点头，然后轻声说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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