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行衍洗漱完，把凌语的两只手都锁进金属圆球里，再用比较长的链子把他的手脚锁在箱子上。拴着囊袋的麻绳解开，最后把肛门锁的链子和房顶的链子锁在一起，并没有收紧，留足了让凌语活动的空间。
可箱子又硬又短，哪怕铺了一层被子也还是挺硌，凌语换了好几个姿势，才侧躺着踏实下来。室内光线很暗，凌语在砖石区这边，离万行衍太远，他看了半天，也只能看到万行衍的一个轮廓。
撇撇嘴，凌语用两个圆球手拢了拢眼前的被子抱住，小心避开屁股上的伤又蜷了蜷腿，太短了，这好像还不如睡笼子里呢。
“主人” 凌语道：“您睡了吗？” 等了一会，不见回答，他又道：“我囊袋上有点痒，能挠挠吗？”
万行衍：“”
两人距离虽然远，可屋里这么安静，他觉得万行衍肯定听到了，凌语等了一会，没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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