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清脆的话音落下。
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有点奇怪的抬眸。
撞入一双深邃的，居然闪烁着泪光的眸中。
夏沫愣了一下。
是她的错觉吧。
那可是裴谨言啊。
他被夏家剥夺了本该有的美好人生，为原身做垫脚石，在年幼时，就被一直精神身体双重压迫，虐待，却从没有掉一滴泪。
裴谨言怎么可能会……
脑海中闪烁着乱七八糟的念头，连夏沫自己都没有发现的，根本不愿意再看见对方受到一点伤害，露出难过表情。
于是，夏沫下意识开始否决腾蛇竟然也会掉泪。
少女眼神闪烁着，没敢看向裴谨言哪怕一秒，不然，她怕本来就是个爱哭鬼的她，会眼泪稀里哗啦，流个不停。
嘴里，看上去很励志的说着正事。
好像根本没有五分钟之前，在灵域内的心如死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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