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子易看着对面盯着菜谱流口水的小姑娘，想象着面具下那张可人的脸，不禁好笑。
茯苓在保证自己能吃完又能解馋的情况下，点好菜，一手撑着下巴看着云子易。
云子易给茯苓倒好茶，把茶杯放到茯苓面前时，发现小姑娘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，笑着开口，“干嘛这样看着我？”
“在想我活着的意义！佛说，前世的因，造就今世的果，那我呢？是什么因？又是什么果？”
茯苓说这话时将视线从云子易脸上移开，看向窗外，湛蓝的天空飘着一团奶白的云朵，被风拉扯着变幻了形状，是风造就了云？还是云让风有了意义？
云子易没想到茯苓此刻在想这个难解的问题，拉起茯苓的手轻轻摩挲着，温声开口，“既然你非轮回，就不存在因，只有果，你这样反而很纯粹，可以任你发挥，活成你想要的样子！”
“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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