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霖云和陆熙语提前达成了共识，所以会议进行的很顺利。
离开公司大楼后，他和林君渡一起坐在公司门口的台阶上。
身边偶尔有人来往，都是刚下班的员工。他们有些好奇地看着两人，都没有上前打扰。
“来一根？”林君渡递过一支烟。
李霖云看了一眼，蓝白色包装的MILD SEVEN，他最喜欢的烟。
“戒了。”
“嫂子不让你抽？”
“没有不让，但她不喜欢烟味，所以我就戒了。”
“我靠，这烟说戒就戒，你真是个good man啊。”
李霖云没有继续接话，望着平海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，眼神发散。
他的注意力从陆熙语提到哥哥时，就再也没集中过。
法国，多么遥远的地方。你在那里过得好吗？是不是会失眠？偶尔会不会觉得孤单？
再过几周就是妈妈的十二周年忌了，你会回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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