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林振宇再回来时，看到仿佛一条人形母狗的书玉无力地侧躺在地上。盖尔坐在沙发上，一只脚踩在她的胸部上，偶尔会用脚尖蹭蹭那颗肉粒。
书玉的四肢上被拴上了黑色的皮质手铐脚铐，双手被极短的链子锁在了项圈上。她只能弯曲着手肘像一只仰躺着向主人露出肚皮表示臣服的宠物。
看见林振宇后，她麻木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，但很快就被悲伤和恐惧所代替。
她在怕他…而不是在向他求助。
林振宇意识到了她态度的变化。
“你……”
“啊，我直接和她全说明白了。”盖尔并没有隐瞒。
“哈……”林振宇无奈地叹了口气。反正书玉迟早也会意识到真相，他也没有太介意。但他本来计划是用温水煮青蛙的潜移默化的办法，并不愿意妹妹突然知道了他的本来面目后与他产生隔阂。
他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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