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凡你可不要吓我，不带这么开玩笑的。”董芳华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嘴张的大大的，满心希望陈凡是在逗自己。
可是却又分明从陈凡的脸上，感受到了严肃的危机。
“这几个病人，都是知根知底的吗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说，是你所熟知的人吗？”陈凡语气低沉的询问。
董芳华的脸彻底白了，“只是熟人介绍的，这些病人我并不认识。”
“不过我现在可以打电话查询。”
陈凡点了点头。
董芳华赶紧拿出手机，拨出了第一个号码。
问了几句之后，陈凡发现她的手已经开始抖了。
打完第二个电话之后，董芳华腿软，有些站不住。
陈凡早已料到，所以表情反倒是又镇定了些许。
“怎么办，刚刚打电话确认过了，其实那些家族也是受人所托，才把这几个病人送过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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