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欣潼也不说话，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姜宁，眼神阴恻恻的，仿佛要透过姜宁的眼睛看穿她的内心。
姜宁被她看的有点不自在，伸出手想手动把程欣潼的脑袋推到另外一边。
但是程欣潼的脑袋实在是有点硬，姜宁推了好几下都没有推动，无奈之下，她只好开口说道：“小潼，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，不要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，怪尴尬的。”
程欣潼沉默了片刻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：“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是装的？不然你怎么那么快就清醒了，我们明明看着你入睡的。”
姜宁听了，心里松了一口气，她知道不能再隐瞒下去了，于是坦白地说道：“也不全是，至少做噩梦是真的。”
程欣潼瞪大了眼睛，难以置信地看着姜宁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：“你说你装的就装的，可是为什么连我也骗啊？我就说你怎么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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