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润溪兄是何时知道的?”
肖夏泉放下手中瓷杯,眼神不知落在何处,幽冷而深远。
茶冷了,红泥炉中的炭火也渐渐熄了。
“敬德十五年十二月一日,你舅兄同我,还有严探花,受陛下恩赐,得入宫中赐宴。我到厅外吹冷风解酒,他对我说,我既已得状元之位,不若另选高门贵女,只要我接受,便可连升几级,平步青云——或者可以成为大梁最年轻的太子少保也不一定。”
他轻轻拂开灯前一只执拗的飞蛾:“我拒绝了。只言家中早有妻室,总不好叫人说我学那陈世美。”
作为男子,先有修身齐家,方能建功立业,一寸功名一寸汗,哪里有用女人换的?
次年二月初三,那件惨案便发生了。
他甚至胆大包天到没有等得更久一点,他根本不怕自己联想到他身上。
“你是不是想说,我无凭无据?”他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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