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年少起就没在情事上受过挫，如今陆钧山偏要从云湘这儿得到一个答案。
他抿着唇，眯着眼儿瞪云湘，攥紧了她的手腕，仿佛一松开，她就会像泥鳅一样溜走，再也握不住。
云湘看着他，语气平静又温柔，却像是刀子一样往陆钧山的心上扎去，“我把大爷当主子，从来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意。”
陆钧山俊美的脸紧绷着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伤流了许多血的原因，灶房昏黄的灯火下，他的面容看着有些苍白，他急促起伏的胸膛好像在这瞬间一下静了。
空气间安静了会儿。
他倏地笑了一声，“扬州城里欢喜爷的人从运河东排到运河西，爷差你这点男女情意？”
云湘听着他这毫不在意的话，垂下了眼睛，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心里把爷当主子，你这儿，还是有一点爷的位置。”陆钧山又接着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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