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谨恍若漂浮在虚无不定的海洋间,一侧是无边炽热,一侧是彻骨寒凉,两者交织,让他一晚睡的都浑浑噩噩。
他艰难睁开沉重的眼皮,下意识觉得只不过是大梦一场,只不过他想,是他的病更深了,肌肤滚烫,骨头缝里却全掺杂着刻毒的寒意,浑身酸软无力,抬起一根手指都很费劲。
可身体的感知渐渐复苏了过来,逼穴里的塞子是木制的,在淫水里浸泡了一晚后,变得膨胀了不少,严丝合缝的卡在了穴口,不安分的穴肉紧紧裹着木塞,企图从中摩擦出几分快感。穴内了涨满浓精,酸胀的厉害,逼穴被昨晚的凌辱扇的高高肿起,又肿又痛。
记忆回拢,他瞬间惊出一身冷汗,眼前一阵发黑,痛苦、怒意一时汇集在胸腔,多余的狂躁溢出压在了大脑中,沉重地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“叔叔昨晚被操得很爽吧,”季知寒单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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