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烁:
你好!见字如面。
从南京回来以后,我陆陆续续去喝了几场酒,大概戒了有19天的样子,上周末去酒吧,我的会员卡因为他们前期线上扣款有问题,之前的余额不知道怎么没扣成功,我其实说过两次,说我的扣款都没有提醒,店里一直推说线上运营没搞成,后来我没再问了,那天准备就是去坐坐,点了杯酒走的匆忙居然忘了结账,又去的时候,服务员说扣费,我说我卡里上次刷完了,他说有,给我看卡里的余额,居然还有两千,这种财务上的坏账,算的不对是挺麻烦的,我厚着脸皮坐在那里喝酒,没说什么反而又叫了一打,我想喝完赶紧跑路。那天宋哥也在,我央他带我回去,回去路上车上还有一个挺年轻的男孩,我们绕路送他,走了之后,我问这是你朋友?他说是客人,我说现在服务业这么卷了吗?你都送客户回家了,宋哥说:没办法么,小年轻,出来玩说没钱打车回家,我一下子觉得魔幻,酒吧喝大酒,然后没钱打车,一下子又觉的真实,当时无地自容起来,想想我三番两次的要宋哥送我,我觉的顺路,其实人家未必觉得,真是不应该。他的事业这两年起飞,干的如火如荼,说要找个运营,我缠着他问觉的我行不行,他始终没有搭话,那天我也喝多了。隔天我下班走在路上,想到宋哥,我突然觉的他就是那种闷声发大财的人,看着只是个小老板,其实真的实现了阶级跨越,而我,或者是酒吧里那些拿腔作势,光鲜亮丽的人,才是真正挣扎在生存线上,是城市里的贫民。即便这样,我们还不知节制的消费,在虚无中重复的寻找存在感,用混乱的大脑处理处理本就不够灵光的人生。我真该死啊···
相比于残酷的现实世界,我即显得天真,又端的愚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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