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直都会啊。”
“只是以前没表现出来罢了。”
葛兰瞪了怒哥一眼。
这家伙，说它傻吧，它有的时候又聪明得很。
说它聪明吧，它有的时候又有点缺心眼。
比如说现在......
这种问题，是能当着受害者问的吗？
当然不是。
但偏偏，它就当着受害者问了。
这让葛兰真不知道说它什么好。
只能说它的年纪还是小了点。
社会经验有些缺乏。
“二年半，你才跟他多久？就以为知晓他的全部手段了？”
“我跟你说，这还早得很呢。”
“真正的高手，那都是手段，底牌，层出不穷，不管在什么时候，都能让对手摸不清楚底细。”
“你小子，还是太嫩，得跟着他好好学学。”
“要学着永远不要让人知道自己的全部底牌，就算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也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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