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母思来想去，还是觉得应该先探探许灵素的口风。还是去了季家，她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洛青霞：“灵素啊，你那位洛阿姨看着可真年轻漂亮，你和她相处得怎么样啊？”
许灵素正低头刷着手机，听到母亲的问话，漫不经心地回道：“挺好的啊，洛阿姨人很好，对我也很照顾。”
许母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女儿的神情，试探性地问道：“那你觉得，你这位洛阿姨，有没有可能是……”她顿了顿，没有把话说完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。
许灵素抬起头，疑惑地看着母亲：“可能是什么？”
许母见女儿似乎真的没有察觉，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，但她还是没有直接说破，只是含糊其辞地说道：“没什么，我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许灵素也没多想，继续低头刷手机去了。
许母看着女儿毫不知情的模样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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