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林心悦在水下摸到一条鱼尾的时候，整个人还是懵的。
“他们怎么了都？”林心悦疑惑地问系统：“不是，她现在没有在吟唱塞壬之歌了呀，而且她的塞壬之歌根本不能像李司白的那样可以控制人的思想，她只能命令水和海洋里的生物帮助她。”
不是呀，她不记得自己的塞壬之歌和信息素有任何……任何……控制……人的……不对！当初在糖目的监狱长办公室里！
想起来林心悦又是一阵脸红。
不是，可是之后的几次，只有他浑身发热，其他人都是好好的，树海和北庭全部都能保持清醒的自我意识啊。
“系统，这个O的信息素，不是只能约束O被A控制吗？为什么……”林心悦换了个说法：“你看他们现在……像是很有自我意识的嘛？”
若金色的眼眸里再也没有了狠厉和冷酷，全是林心悦的身影，竟然还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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