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绍尘黑着脸看着他。
他可以不用补充，说来说去，还是自己是他的奴隶的意思。
这家伙，嘴怎么这么贱啊！
气氛一下子又尴尬了。
知道自己又说完话的离渊抓了抓头，纠结着要怎么缓解下气氛。
“今天，你父亲来了，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说一下。”
离渊的脸色瞬间变了，语气都带上了怒意，“他过去那干嘛？”
“来看阿列的，不过那小子不愿见他，所以他找我聊了会。”
戚绍尘仔细观察了离渊的表情，注意到他微闪的眼神，感觉他对他父亲的感情，估计也是很复杂的。
“你们说什么了？”
“说了你姐姐……”
“他有什么脸面提我姐姐？”
戚绍尘沉默，没有脸就没有脸呗，凶他干嘛？
离渊烦躁地又开始抓头发，原本就不怎么柔顺的头发此刻变成了鸟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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