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缸里的水是赤红色的，似乎是男人身上流出的鲜红色的血染红了整个浴缸里的水，地上是一地的水痕。
男人瞪着眼睛，眼球肿胀得厉害，几乎是暴凸出去，似乎下一秒就能自己从眼眶里掉落出来，滚落在地。
他太阳穴的青筋似乎能撑破皮肤，就像是一条条青色的肉虫子在皮肤内反复游走，整个人都面部肿胀，看起来更是十分狰狞。
他的舌头微微向外吐出，此刻已经有些发紫，他的脸上也呈现出一种和正常人肤色明显不同的绀紫色，就像是传说里的吸血鬼的肤色。
姜涛注意到他的后脑勺是枕在浴缸上的，头部微微上扬，整张脸冲着天花板。
他的脖颈处有一道深紫色的勒痕，因为是泡在水里的缘故，他的脖颈处有一圈极为明显的分层，泡在水里的那部分明显发白肿大。
他的手指此刻正抓在浴缸的边缘位置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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